【转贴】向伟大的辐射致敬——同人之SC兄弟会 作者 马前卒（下）

水蜈蚣

作者：马前卒（已放弃网络版权，可以任意转载）

谨以本篇向伟大的辐射致敬。

野战军

一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攻击，我们必须攻击”南山贼平淡的说，仿佛在谈论派警察去逮捕一个扒手。但这句话在会议室内引起了轩然大波。

南山贼的面前放着一份摊开的军事计划，是总参谋部三天昼夜加班赶出来的成果。自从15年前那次流民袭击被挫败后，总参谋部还是第一次加班。但他们精心设计的基地防御计划就被这么一句话全部否定了。

“南长老，您应该知道这次的敌人不同以往，他们有坦克，有大炮，甚至有飞机和导弹，他们可能在赤峰方向找到了一个军械库.......”值班参谋火流星结结巴巴地向南山贼解释。

“我知道，不过你们是军队，他们是土匪，军队有责任去主动剿灭土匪”

参谋长解放军席卷亚洲严肃了起来：“南山贼，我们必须认真对待这个事情。正如马前卒在轮回屋里的留言说的，这次来的劫掠者不是抢粮食的流民，他们是有精良武器的武装集团，他们甚至不缺粮食。他们的目标就是各个地区的工业物资。自从攻破了山海关附近的几处小三线城镇，他们已经有2万步枪兵，几十辆坦克，据商队说，他们在攻击潘家口附近的军工厂遗民时使用了飞机，为攻克长城附近的几个山寨使用了反坦克导弹。整个辽南地区的残余物资都快被他们卷空了——我知道你看过相关情报，你为什么坚持应该去野外攻击这样的军队呢？”

“我再纠正一次，他们是土匪不是军队”南山贼似乎很执着于这个词汇。

“你见过有飞机和坦克的土匪吗？”

“见过，哦不.......准确的说法是我在电视上看过，当年埃塞俄比亚和厄立特里亚的战争使用过su-27、mi29，但这不能改变所谓的国防军是土匪的事实”

解放军席卷亚洲决定不和南山贼纠缠了。他一字一顿的说：“我-要-求-召-开-元-老-会-议”

“你有这个权利”

在会议上，依然是解放军席卷亚洲第一个发言；“南山贼主席，在过去的10年内，我一向很尊重您的意见，今天也一样。但派出兄弟会所有的野战力量去和这样的敌人决战，我认为这超出了您个人专断的范围。因此，我要求元老投票表决。在战争结束后，我会继续赞成由你主持日常工作”

南山贼没说话。

表决程序很快结束，支持防御案的17人，弃权者3人，支持进攻案的只有1票——南山贼自己。

这时，门开了，一个年轻的官员快步走进来，捧着一沓选票，大声报告：“全体公民表决的程序已经启动，现在请各位元老投票！”

所有元老一起诧异的四处扫视。南山贼咳嗽了一声：“咳，别猜了，我今天授权进行公民表决，表决结果今天下午就能出来，我想，公民表决的结果应该支持我的意见，而公民表决的绝对多数议案是高于元老会命令的”

winter_z第一个跳起来扑向南山贼：“收回授权！你这样会毁了基地！”在winter_z的拳头离南山贼还有0.01毫米的时候，南山贼平地后移了2米——敏捷的元老会卫士拖走了南山贼的椅子，同时另一个卫士按住了winter_z，把他推回自己的椅子上。自从元老会设立的那天起，鉴于大部分元老乐于用肢体语言讨论的习惯，元老会卫队也随之设立。卫队三个月一轮换，绝对不干涉讨论内容，也绝不向具体某个元老效忠，他们的任务只是在保护元老安全的同时制止斗殴，维系讨论正常进行。看到winter_z被按住，其他几个想动手的元老只得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天青地白长叹一声：“老子终究是死在愤青手里........”解放军席卷亚洲脸色铁青：“我会服从公民大会决议的，尽人事，听天命吧！”转身走出了会场。


下午的公民投票结果不出所料。如今，4/5的公民出生于基地建立以后，而其中的2/3不超过25岁，正是热血沸腾的的年纪。他们成年以后参加过不少战斗，但基本上都是兄弟会军队清剿土匪、镇压乡村叛乱的一边倒战斗，他们对兄弟会军队的训练和纪律有着十足的信心。从来不畏惧比自己多的敌人——事实上，他们经常以少胜多。虽然表决公告上说明了敌人有许多工业化兵器，但对战前的常规武器战争没有直观概念的他们并不很看重那些飞机导弹，因此他们很自然的倾向主动出击的议案。最终，72%的公民对议案投了赞成票，元老会的决议被否决。这些元老们必须违背自己的意志，带领士气高涨的士兵主动迎击敌人。

作为唯一支持出击的元老，南山贼为集结在操场上的远征军做了最后一次战争动员。：“公民们！你们即将去消灭敌人。我知道你们对别人强加给我们的战争毫不畏惧，我知道你们有信心击败这些敌人，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们，这次的敌人非同寻常。你们已经习惯在优势火力条件下作战，习惯于用自动火力打击缺乏子弹的敌人，习惯于躲在敌人射程以外用曲射火力干掉堡垒，这一次，你们办不到。

你们大多生于核战之后，核战不仅毁灭了人类创造文明的能力，还顺便毁灭了人类制造常规武器的能力，所以我们这片文明的绿洲才能用复兴的工厂支持自己的军队，保卫自己的文明。但是，充满辐射的废墟中还藏有许多战前的常规武器，那些亡命之徒搜集了这些武器，或是驱使无辜的平民为他们搜集武器，从而具有了强大的军事力量。他们拥有的火炮、坦克甚至远远超过我们——对了，他们还有轰炸机。你们绝不能蔑视这些强大的武器。一路小心

不过，不管他们有多么先进的武器，他们依然是纪律涣散的土匪。他们的武器是从废墟中搜刮而来，因此没有弹药和保养；他们的后勤依靠劫掠和弱小的村社进贡，因此不稳定；他们是一群军阀，因此缺乏统一的指挥和领导。即便有了坦克、大炮和轰炸机，他们依然是野蛮人！而我们拥有文明的军队，我们有士气，有纪律，有统一的指挥和后勤，更重要的是——我们知道为何而战。

文明必将战胜野蛮， 30年以来基地的历史已经证实了这一点。Sc兄弟会能在战后的世界中壮大，靠的正是文明社会而不是野蛮的劫掠。无数文明的敌人在兄弟会的枪口前逃跑——不管他们多强大。20年前的今天，上一代sc公民英勇作战，守护了这片文明的土地，现在轮到你们了！历史将在你们的脚步中前进，sc兄弟会的威名将因你们的征程而传播，打赢这一仗，我们就是这片土地的主人，再没有人能阻挡文明的复兴。前进吧，sc兄弟会！祝你们早日凯旋！”

军队在雷鸣般的欢呼中出发了，这次sc总共动员了一万多野战军，另有3000多名本土军负责基地防御和威慑依附于兄弟会的农业城邦。还有5000人负责直接后勤支持。这已经是sc动员的极限了。为了确保sc野战军能以一支工业化部队的面貌去作战，其余的1万人必须取消休假，全力以赴地工作。

主力野战军编为2个旅，连同内燃机车辆一齐在中央车站装上列车，由蒸汽车头送他们到基地边境——其实也不过50公里。在那里，野战军徒步前进，后勤汽车团运输物资，沿途建立兵站、医院。宪兵们管制交通，捉拿间谍，保卫运输线的安全。通讯兵沿途设置野战电话网，侦察兵则乘摩托车在主力周围游弋。这可能是30年来，这个地球上最正规的一次野战兵团出击。

但真正的决策才刚刚开始。

元老会重新开会，公民大会只有决策权，真正的指挥权，尤其是军事指挥权依旧牢固的掌握在元老会手中。这次开会前，每个元老的面前都拿到了一份情报副本，除了南山贼，他叼着香烟，一边翻看战前的裸女画册，一边欣赏各位元老表情的变化。


在翻开情报副本以前，所有的元老都以为一向喜欢恶搞的南山贼掌握了有利的情报，比如敌人的先进武器纯属谣传之类的乐观消息，所以才让野战军出击去抢物资。可他们错了，情报表明，情况比想象的还要恶劣。

敌人拥有几十门现代火炮，这个消息他们早就在难民口中知道了。但这些由基地自身情报员提供的情报表明，敌人弹药充足，而且有数门炮的射程甚至要超过基地的要塞炮。这意味着他们可以在基地以外从容轰击。另外，蜜蜂飞机冒死掠过敌人的野战营地，拍下的照片表明敌人有化学炮弹！另外一张照片是在返回机场后拍的，蒙皮上大口径弹孔表明了敌人防空火力相当不弱，若是子弹直接打中机体结构，恐怕一发就足以打掉飞机。这还不算，敌人那些装甲车辆并非原来设想的辽沈战役纪念馆展品，而是货真价实的现代货色！其中一半是如假包换的59坦克。情报员曾亲眼在路边看到重型拖车拉着59疾驶而过，后面跟着弹药车——敌人已经攻占了唐钢的一些露天矿区，弄到了重型车辆。此外，敌人还以扣押人质的方式，强迫平民去葫芦岛军港外的辐射区，到杨家杖子矿区弄了不少设备和油料。这样一支军队 ——或者说土匪，放在战前也必须用一个正规师去清剿。现在基地算是大难临头了。

“都看完了吗？有什么看法没有？” 南山贼放下画册，切入正题。

“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多活这30年已经是白拣啦” 解放军席卷亚洲很想的开。

“基地有搬家的选择吗？”神圣智狼不想这么便宜把命送人“咱们要是当土匪，应该也不比这伙人差吧。要不趁现在还没打败仗，还能掌握住部队………咱们以动制动？”

“或许，还有的一打……”minghui若有所思。

“该组织敢死队了，女兵或许更合适，几十辆坦克，还不如当年志愿军打的英国重坦克营”必须承认，即便在这个年纪，，独狐雯还是最能鼓舞士气的元老。

………………………

“这个情报是前天的，昨天开会你怎么不拿出来？”死了猎人终于注意到情报简报的日期不太对。

“因为昨天没时间扯皮。按scer的习惯，来了新情报，永远是跑上2小时题才会讨论正事的”南山贼看了一下表“现在已经跑题30分钟了。前天半夜是我在机要室值班，敌人离我们有一周路程，不能再浪费一天时间去讨论，现在离双方接触还有3天，你们几个军方元老乘吉普车赶上部队要1天，我们可以花一天时间扯扯皮。现在从我开始”

“解放军席卷亚洲，你今年55岁对不对？” 南山贼似乎在自言自语：“我都60多了，独狐雯最年轻，估计也快50了吧。解放说的对，咱们这30年是白拣的，原子弹落下来的时候，谁能想到能活到今天？大伙不过是下意识的保命而已。现在在这里当长老、住阳光充足的房子，每天都能按口味吃菜，生了病有专业医生做手术。不要说和死在原子弹下的亲友比，就是和那些能活下来的非基地居民比，这也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了，真是想不到。

不过，咱们和新公民还是不一样。对于咱们来说，战前的生活太美好，战后的生活太恐怖。想和战前一样，动不动坐火车几千里去旅行，攒钱飞去海南或国外度假，周末去找个好馆子解馋，晚上在sc灌水，没事找个mm调情…………这里我向女王道歉，我知道你总不缺小伙子陪你，我的意思是那些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咱们就是指望平平安安地过这几十年，有吃有穿有尊严，没事坐在一起yy一下过去。别的没什么可指望。”

“但他们不一样” 南山贼指着窗外那些忙碌的年轻人说。“他们生在基地，长在基地。他们没见过战前的繁荣年代，却看惯了被打成废墟的城市，对贫穷封闭的乡村习以为常。对于他们而言，文明社会不是对过去的回忆，而是很实在的一个东西——就是我们的基地。这里有他们的童年和少年,有他们的运动会和初恋,有他们的梦想和未来。这里是他们的一切。周围的荒僻乡村有足够他们活下去的粮食，或许还可以修理枪械，但只有基地能提供他们需要的文明生活。他们愿意，也应该为这个文明唯一的绿洲而战死。

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咱们的第一反应是什么？神圣智狼说的对，上山当土匪不失为一个保命的好办法。这些年多少困难是由这个基地的包袱带来的？没了基地，只要掌握住主力部队，咱们在死去以前保持现在的生活水平是没问题的——或许过的更好，现在大部分工业投资都在重工业，对消费品生产有作用恐怕还要另外30年。

至于大部分人赞同的依托基地要塞防御，无疑会给作战带来很大便利，但那样的代价是什么，你们想过没有？

这次他们带来了大量武器，这些东西会把我们30年时间清理出来的干净地区全都糟蹋成废土。他们的重武器和重型设备大多来自辽南，那里不知道种了多少蘑菇，没有哪辆坦克或卡车是干净的，这些东西扔在这里都是上千年的祸害。我们的二号工业基地现在已经消耗了大量物资，无缝钢管厂的大型厂房都安装好了，一旦开打只能放弃给敌人糟蹋。我们已经在直属领地里安装了大批轨道，蒸汽联合农机已经在试制，这都是敌人修工事的好材料………一旦开打，我们只能困守在要塞区内部的 13平方公里。这个数真tmd不吉利。

当然，我们有安装在轨道上的榴弹炮，各个要塞都有能俯射的加农炮和超重迫击炮。仓库里有2年粮食。这足够我们顶一阵子了，甚至很可能顶到敌人撤围。代价就是工业基础倒退20年，整个基地变成不适合人类居住的污染区，直属领地和附属城邦今年的收成全部被毁——换句话说，粮食储备必须按1年计算，我们没有足够的粮食给周围城邦应付明年春荒。我们会变的和土匪一样，把所有人力派去抢粮食，以屠杀和酷刑来搜集余粮。已经计划好的文化教育计划必须中止………你们知道吗？恢复到在自保之余还能搞文化的水平起码要20年，到那时候恐怕已经没有几个老scer还活着了。没有了我们，没有了教美术和音乐的教师，没有了喋喋不休的卫道士，没有了不屠杀平民的道德规范，没有人给孩子们讲世界杯和超级女生的区别，没人在中央广场的民主墙上辩论福利和自由，没人在一个女性贱如猪狗的世界上主张女权………这样的基地会变成什么？这样的世界有什么前景？我们的前半生给这个世界保留了工业技术，但我们还没来得及给这个世界留下真正的人类文明。最起码等到战后的第一代人能资格当下一代人的文化教师，我们的使命才算完结。

我丝不怀疑孩子们能独立读懂图书馆里的工业教材，事实上，咱们的教育体制相当不错，在理工科方面，18岁的孩子能有过去研究生的理论水平，实践能力恐怕与 50年代的大学生才能相当。但是，文化和艺术的的积累远比技术慢的多。我不希望基地有一个《1984》式的未来，也不希望基地变成工业时代的亚述狮穴，甚至不希望基地去扮演19世纪的大英帝国。基地就是基地，它是文明的未来。我情愿在子孙的BBS上当被调侃的对象，而不是在一个类似布达拉宫的建筑里当面目狰狞、香火鼎盛的恶神。为了保护文明，而不仅仅是为了生存，我用非常手段派出了野战军。我要为我的子孙留一个有希望的文明社会。对了， winter_z，我知道你这个人很讨女人喜欢，你想给你的9个孩子留点什么？

我知道大家的想法，事实上看到这份情报时，我的第一想法就是放弃基地，把健壮人力拉出去，带上所有粮食储备。只要拖到他们没粮食或没油料，我们就安全了。作为一个在核战余生的scer，最大限度的提高生存概率是很自然的想法。

你们都知道，９号洞库里有三部越野车，拖带的货舱里都是油桶，2年一检修。我建议不愿留下的scer，带几个月干粮和随身枪械离开。那些物资足够你们开到南方了，据说那里武装据点的水平很差。要是再带上几挺机枪，你们甚至比刚成立时的sc兄弟会还阔气。你们应该会有一个饱足的晚年。愿意走的最好快点，野战军还有３天就会和敌人交火”

一片沉默

许久，minghui发言：“这就是你决定派全部力量迎击的理由吗？”

“不全是。事实上，我怀疑那些被攻克的城邦就是因为消极防守。敌人的火力非常强大，但肯定没有足够的观测、瞄准、校正系统，也很难有严厉的纪律和积极的求战心理。如果给他们时间围攻，让他们从容占领外围高地，用简单的三角函数校正每门炮的弹着点，恐怕基地的二号要塞也顶不住。但如果在野战中遭遇，我认为他们不具有集中火力进行准确急速射的能力，即便考虑到化学武器也是如此”

“他们还有一个团的装甲车辆和２万步兵”天青地白补充。

“那是无论进攻防御都必须应对的问题，依托基地防御确实可以利用工事里的重型加农炮，但攻击固定阵地的敌人会有更合理的步坦协同。假如能在野战中让敌人的散兵线脱离坦克——感谢当年苏联的T72海，我们这个北方地区的军分区仓库有足够的RPG。

对了，他们还有２万步兵，如果这２万人在我们周围筑起简单据点。那么即便我们赢了，也要付出巨大代价清剿。2万土匪用劫掠来毁灭这一地区的农业城邦应该也很快。但在这个时代，如果我们能在野战中打散他们一部分，变异生物和愤怒的农民会替我们追杀不成建制的溃兵。对于缺乏纪律和权威的土匪来说，击溃就等于歼灭。防御战就没这个好处。

总而言之，我现在很难确定出击和防御哪个胜算更大，但我知道不能让他们毁灭文明的火种，当我看到他们的化学武器时，我已经下了决定…

………我能否要求再对战争决策进行一次元老投票？顺便说一下，打完这一仗，我想去历史博物馆当研究员，sc兄弟会不能让一个截留机密情报、以民众盲动胁迫政权的人当主席…….”

“主席有职权将最高机密情报扣押２４小时，你没违反规定” 天青地白说 天青地白说

“我下决心了，这个问题战后考虑，现在我还是元老会主席，我要求投票。”南山贼对天青地白的话毫无反应。

赞成出击案：１５票
弃权：６票

没人投反对票，也没人用元老特权打开９号洞库。

会议结束了，军事领导人乘车赶往军队，民政领导人去安抚民众，内政部则开始整训内务部队，让退伍多年的老兵再次熟悉作战，后勤部门在整顿物流体系，外交部门要求附近的农业城邦动员冷兵器民兵……………南山贼自己守在机要室的沙盘前，手里捏着一个纸团，那是昨天凌晨发回来的最后一份情报简报，他亲手译出的。

第571号情报简报
密级：绝密
适用密码本：E3（仅限元老会成员解码阅读）

内容：据俘虏供称，敌人有一枚战术核武器，可能来自葫芦岛或赤峰地区的洞库。此口供得到另一名俘虏的印证。

重复重点：敌人有核武


发回情报的147号情报组已奉命关闭电台，用积极的进攻行动破坏核弹头。南山贼替他们拟好了遗属抚恤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