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号避难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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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___废土十事文章出处:铁资网 作者:金蜥蜴 发布时间:2005-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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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7-3-14 10:13:2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写在卷首的话:

这十篇故事开始我只是想写成一个个不连贯的小插曲,后来由于某位MM看不懂所以决定深入浅出的写一下废土,所以以下的几篇的次序是混乱的,以后我会理顺并且在每篇篇首写上我的理解。
部分情节会跟辐射圣经有些出入,尤其是历史,生物起源方面的,这应该是我故意弄成那样的,那不代表我没读过辐射圣经。也不代表我神经。因为在那个年代你要想找到辐射圣经是不可能的,想找到一份“真实的”历史记录也是很困难的。所以我杜撰了一些食尸鬼,兄弟会和其他种族的历史使得看起来和真实的辐射圣经不那么一致,但是那只是讲故事的人的理解,不是么?希望有异议的人把泪流在心里 ^^




废土十事之一:拾荒者的故事

我没有家。在废土四处流荡的人不需要那个。也许有天我会停下来,但不是现在。

我是个拾荒者,从出生以来就是了,有人把我这行当的人称为鬣狗,其实就那么回事,大家混饭吃,没什么不满意的。生活就像螺旋管道,有时还真不知道左转还是右拐。

我不合群,也就是说从不和人搭档,虽然人多似乎安全些,但天知道当你们一起弄到什么值钱物件后会起怎样的争端,也许会送命,但最多也就是送命,就那么回事。
有时我把货品卖给垃圾中转商,有时也会找些大头卖些所谓精品,有那么两次买主想吞了货做了我,但大多事与愿违,他们的家伙归了我。

从没受过什么教育,但做为一个拾荒者(私下里你可以叫我垃圾客)识字是必须的,至少你得指望自己看的懂使用说明,那样才不至于错过什么好东西。事实上我听过一个大字不识的家伙发表他鉴定物品的谬论,可惜我没机会反驳他,当天夜里他就被自己剃须刀弄死了(后来我发现那是个大功率的碳素电切割刀而不是剃须刀),他甚至没写遗嘱。

那还是我年轻时的破事儿,那时的垃圾客可没现在这么拽,摩托单车?我们谁有架牛车就已经很不错了,大多是自己挑着货用脚板赶着地球。不过那事儿是我不与人合伙的理由之一,也许你愿意听听。我在老杰克手下干活,我们几个人合伙,专搞大仓库,大地窖,你知道,就是战前人们囤积备用物的地方。7个人赶两架牛车,剩下的人自己走,从东到西又折返一直没赚到什么钱。我们发掘的遗迹大多毁的够呛了,要么就是被人捷足先登。7个人饥渴难耐混混厄厄的胡闯,终于霉运当头,我们误入了辐射区。

说是误入,后来仔细想想根本没那么八宗事,我们有盖格计数器(一种测定地区辐射线量的仪器),但是它一直没报警,等到大家有了轻微辐射反应(呕吐)才有人想起来用它(事后想想一定是杰克明知道那个仓库,所以故意引我们去,但他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苦笑)。这时老杰克凑巧发现了地洞,提出进地洞修整等大家恢复了身体水平再想办法出辐射区(那时辐射虽然仍然对人有伤害,但是人已经有了一定的抗力,通过休息还可以减少体内辐射标准,而且地洞里射线比地表要少的多)。

俺七人摸进地洞,发现其实里面别有洞天,钢筋混凝土的墙,生满铁锈的大门,这是个钢穴。(你可以认为这是避难所之类的建筑了。不知你有没看过阿西莫夫的钢穴)由于我对电脑之类的玩意比较精,所以打开大门的是我,所以我没第一个进去。第一个进去的没走上三步就挺了。大门后面的长走廊尽头有两架炮台,那死鬼应该知道的,可惜他不会再犯错了。

老杰克让另两个家伙潜行过去埋炸药包在炮台台座下面,大家约好了频率定在8,那两个家伙叫什么我到忘了,无非是查理,比利什么的,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身手利索顺利的埋设好了包裹,但在他们正要回来时杰克引爆了炸药。然后告诉我们剩下的人,7人份比4人份少,就那么回事。

后来杰克也许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那时晚了,炸药炸开了钢穴的第二道门,格斗型防卫机器人潮水般的冲上来,我们似乎谁也没考虑到那些机器人能卖多大的价钱,除了傻强森回头试图抵抗外,那也只为我们争取了1秒的时间,我们只是没命的逃。在死亡面前没人想做英雄,只剩下我和杰克逃到了洞口。杰克在我前面,我身后是大于20个格斗型防卫机器人,我毫不犹豫的刺了他的腿一刀把他扔在我身后任由机器人去撕烂。我没命的跑直到我精疲力竭,谁相信呢,居然奇迹般的跑出了辐射地区。

至今我都不后悔我刺他那刀。至少我还活着。就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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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土十事之二:毒贩的故事

有时,你不能用“我不知道会那样”或是“我没想到会那么严重”来开脱自己。做了就是做了,必须有个交待。

洛尼司克的店面位于新里诺西街,说实话,我和那老小子关系不错,有时我把一些用不着的武器弹药卖给他换些药品什物,他经常会给我一些折扣。

可那天我不是去购物。

莱特家的一个儿子死了,据说是死于毒品过量,那样的话就是咎由自取,可莱特不那么认为,所以他找上了我。我不知道那个叫理查的小子品行如何,但对于死人来说那些不怎么重要,就像你不能用活泼好动来形容一个死人一样。我在他房间里找到了那支他吸过的杰特罐。在街头问了个哥们,他说那瓶子上是老洛的标识,并且发现那是有蝎毒粉末的烂货,果然是谋杀,于是我就找上了那老头。

“嗨,洛尼,进来好吗?”老子说过,礼貌永远不嫌多。

洛尼那会儿正专注于一本猫爪,连眼皮也没抬,不过他到是听出是我:“嘿,老甲虫,这次想要点什么?你又带什么好东西来蒙我啦?”

“来几瓶杰特,有劲的。”我想确认一下那瓶子是否一样。

洛尼一边从货柜拿货,一边唠叨:“你可从来不用这种东西,这是怎么啦?想开了还是被妞甩了?”

我不忙于回答他,只是比较瓶子。他仍然漫不经心的翻猫爪。果然标识是一样的。货是他的不假。

“洛尼,洛尼司克,看着我。”该谈谈正事了,我一边说一边掏出枪对着他。

洛尼吓的眼镜都差点掉下来:“这是怎么了?老兄?这是怎么了?你要抢劫我?”

“你知道我过去是怎么对付艾尔的,但是我抢劫前不多话,艾尔知道。不过他到是也没空告诉你。实话实说,洛尼,我是为理查的事儿来的,别装诧异,你我心知肚明,懂吗?心知肚明。你把桌上这些货都吃了你和理查就算扯平了,来吧,让我给莱特家个交待。”我想洛尼也知道我是怎样的人,我说话算数。

“可,可是,我会死的!”他尖叫着仿佛那是很严重的事情,仿佛我不知道杰特过量会出什么事。

事实就是这样,我告诉他:“当时你知道理查会死的,可是你把货给了他。告诉我是谁让你干的?”我想洛尼不会没事找事要杀理查,一定另有其人。

“我...... 理查......”此时他仍支支吾吾。

我对着他的耳朵喊道:“听着,别用什么理查跟你有过节之类的话胡弄我,跟你有过节的话他就不可能来提货,满大街都是他干嘛偏找上你!

“他们会杀了我的!”他几乎是在干嚎。

我用枪柄猛击他的秃脑袋,说道:“不告诉我就轮不到他们杀你了,洛尼,你懂吗?”

“是萨尔瓦多!是萨尔瓦多家的人!我不知道他们要杀理查,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只是让我把那瓶子卖给他,我不知道那会要了他的命!”他哭了,泣不成声那种。

我知道他很后悔,可那不是办法。无心之失也得赎罪。

后来,我把柜台上的杰特都塞进了他嘴里。走之前我把柜台清理一空,洛尼身上也没剩下几文钱,不过他不需要那些了,不是么?他会理解我的,我们曾经是不错的朋友。

不过有时无知的确要人命。

至于萨尔瓦多么?也许下次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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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土十事之三:酒保的故事

那时我在梅肯的喧嚣酒吧工作。

“一杯啤酒。”他说。

我走到柜台后,拿起只杯子,拧开酒桶龙头,黄色的啤酒咕噜咕噜的流进杯子,随后倒进那张大嘴。

挨近窗的桌子坐着三个男人,一个已经醉了,口齿不清的叫嚷:“从里诺到旧金山然后再到这儿。”他说:“所有的东西都背在背上,三十六小时没合眼,一直用两脚敲打着废土的脊梁长达数月,真是累死人啊。这儿的酒比旧金山的要贵三倍,妞儿到是便宜的多,要是在旧金山喝酒在这儿泡妞就赚了,哈哈!”

女招待来吧台取酒。他问:“最近有牛队进城么?”“没有。”女招待答道。“最近的商站在哪儿?”他说。她指了指西边:“约克。”

“服了三年役。”吧台的男人说:“我最好的年华在兄弟会,旧金山那边的,训练半年,站岗一年,剩下的时光就是不停的出任务。终于结束了。”

我又倒了杯酒给他他长叹一声。

他打量着女招待,他不知道她是我朋友,他对她说:“宝贝,想要个湿润的吗?”“很乐意。”她说,并且咯咯的笑着看我。我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但愿别这样。我可不想和客人打架”

他己经喝了好多,他的眼睛很小,喝多了更小,生气起来就眯成一条线。

“打架?我们不打架。”他说:“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打架,甚至你分不出它和打仗之间的区别。”他把杯子倒扣在吧台上。

我说:“你看,老兄,我知道,虽然我只是个生意人,但是我知道那是什么。人们可以用武力改变世界,事实上我们现在就坐在他们改变了的这个粪堆上。”

他大笑起来,拍拍我说:“你我真投缘,看上同一个女人,又有如此相近的观点。”

“你见过战斗么?”他问我,此时那女孩已不重要,他打开了话匣子说个没完。

“有一次,我和几个弟兄去攻击一个强盗营地,就在旧金山那边,离这儿很远,那是一个清晨,我们打算伏击他们,兄弟会收买的探子说那营地有个缺口,是山崩造成的,营地的栅栏有个角可以潜进去。我们全都进去了,敌人毫无警觉。突然一声巨响,走在最后掩护他们的我不知怎么就抛飞到了营地外,当我爬起来时发现他们全死了。我逃了,一直逃,逃到这儿。我知道兄弟会怎么对付失败者,他们把他们关进劳改营,一些人直到死都在那儿。我知道这儿没兄弟会,我知道。”说完他趴在吧台上呜呜的哭,像个大男孩。

“好啦,好啦,”我安慰他,又给他倒了杯酒。

当天晚上我用通讯机跟旧金山兄弟会分会联系,告诉他们1057号逃兵已经被清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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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土十事之四:妓女的故事

一天,我坐在书桌前望着窗外,看见对街道路旁有个女人,身上穿着卡叽布衬衫,看上去二十五六岁。我得说明一下,我住在旧金山,在那儿妓女是很常见的职业,人总得吃饱,有时就顾不得别的。妓女。就是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她俏丽而麻木的脸,没扣的衬衫加深了得这种感觉,事实上,我猜的不错。我想请她上来喝一杯,随意聊聊,打发这种空虚的无聊。

她听到我不是为了服务而叫她感到很失望,虽然话语没带出来,可她微颦的双眉清楚的像一张布告,直到我告诉她我会付她通常的价钱后才稍微舒展。

为了让她不会误以为我是无能为力或者有什么特殊问题我直接告诉她我是废土的记录者,想写些人,写些事。开始她对于我希望她能提供什么很拘谨,后来我把可乐换成伏特加才使她敞开心扉。

“我告诉你吧!从前我可不干这行当,我可是正经人出身,我有两个兄弟,两个亲哥哥,三人在垃圾城混日子,那时我才十四,开始我们拣垃圾,后来给人家送货,日子过的好。”

“可是后来杰特泛滥,老大染上了一发不可收,钱就像流水一样有出无进。可那样还不够,二哥劝他他都不听,后来二哥负气出走就再也没回家。可能是死了吧。我和老大为了弄钱想了个办法。我装成妓女在巷口勾引外地客,外地客和我在小巷深处亲热时大哥就摸到他身后,扳着他脑袋割断他的喉咙。又快又静又来钱,除了血经常喷我一颈子外没什么不合适。由于我们不找城里人下手所以也没人找我们算帐。”

“有一天,又来了个外地客,我故伎重施,当大哥摸到他身后时他对我轻声耳语说,他知道我们的事了,我们杀了他兄弟。于是他头也没回对着老大肚子就是一枪,后来发生什么我不用说了吧?反正我没死,他说既然装妓不如做妓,他把我卖到了新里诺,才卖了260!再后来一个家伙拆了四大家族的牌子,我还得感谢他使我失去了主子。我跟着一支商队流浪到此,就这么回事。”

她睡相到好,和从前一样。她没认出我,毕竟过去多年,开始我也没认出昔日的小东西居然成了这样子,我点燃一枝烟,盘算明天给她找个正经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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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土十事之五:赶牛人的故事

她出走了。他将体会到生命中没有她会怎样。

4月11日。在吃早饭的时候她问他为什么只吃了一小块她做的水果牛球。

“把苹果切开,掏空,把牛肉球放进里面焖的,加了战前的那种听装黄油,苹果是刚从后院摘的。很新鲜。你怎么不多吃点?”她说。

“真让我倒胃口,你为什么不直接抹上黄油烤呢?”他问。

“昨天我们刚吃过烤牛球串,前天是烤带壳甲虫,我只是想吃点绿色的食物。你看,我们不能总吃肉食。”

“可我现在不想吃什么水果牛球,这水果倒足了胃口,又烂又甜,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喜欢吃这些。”

“你是嫌我做的饭不够好!”

“是谁经常把肉串烤焦?是谁总把果菜炖的稀把烂?是谁把牛肉干放的长出半尺高的长毛?是谁自作聪明把鼠肉吊在墙上提防老鼠结果仍然被老鼠偷吃?是谁总忘记往小蜥蜴排上撒胡椒?对了,还有芥末。”

“难道我应该整天都坐在厨房念叨你这些关于饭菜的规章?即使这样,难道你就会满意了么?难道你在饭桌上就不指摘这个指摘那个,不是牛肉太老,就是炖菜太甜,谁知道你有多少不满!”

“我什么都吃,你做什么我吃什么。甚至还有这该死的水果牛球。不过你得承认你不会烹调。”他想做出让步的姿态。

“除了吃你对我就没有别的想法了?吃早餐前你不吻我,吃早餐中你不吻我,吃早餐后你就赶牛去,出门之前不是吻我一下,而是说希望晚饭吃蚁糖酱......”她反而开始抱怨。

”上帝啊!我终于吃完了。把可乐给我。还有午饭盒子。十分钟之内我得去赶牛队队部一趟,有个会。别犯傻,你爱我。给我包,我们两个都要冷静,帽子。。。。”

她把帽子扔给他,一跺脚跑出了门。

在她失踪的头几天里,赶牛队的伙计们把方圆几里翻了个遍,可踪迹全无。

那以后他只好自己做饭。但他不喜欢吃自己做的东西。后院里苹果红了,他总是坐在家门口等她回来。

“今天的牛肉真他妈苦。”每天躺下睡觉前他总这么说。

她离家出走大半个月后,有一天他赶着牛经过水井。

“MM......”他认出了正在喝水的她。

“嗯?什么事?”她捧着喝水的样子很不错,她冲着他笑。

“你,你想回家吗?”他问。

“你要一个厨娘还是个妻子?”

他仔细看着她,发现她就像个小土著。野外的生活使她消瘦,不过由于他整天吃不好他也瘦了许多.对她的提问他什么也没说。

“你吃的不好?”她说。

他默默的让她看她的午饭盒子。焦黑的一团东西......”我不会烧菜,自从你走后,我食不下咽,不止是难吃,你知道。”

她看着午餐盒子笑弯了腰。

他抱着她回家,路上两人不停的接吻。

“我足足饿了三星期。”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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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土十事之六:商人的故事

那天“飞行员”杰。捷告诉我艾尔的商店下面可能有什么古怪的东西,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为了这点消息我花了200块。

从前我到没怎么在意艾尔的店,只是觉得那家伙生意做的太不够意思,所以不经常去他的店,但新里诺附近方圆百里也就他会改良武器,所以有时在枪上动手动脚到少不了他。不过奇怪的是他拿到我要他改的货之后并不是马上帮我弄好,总要我隔天或是在柜台前等半天,他去后屋弄,一次两次到也没什么,也许他是怕人学了去他的手艺,可他总是如此。

得知这消息后我夜里在他后窗潜了许久,顺窗缝隐隐看到屋里确有一道暗梯通向地下,那暗梯被一大堆货柜挡着,不注意看根本不起眼。

第二天一大早艾尔刚挂上营业的牌子我就进了店。

“我听说你地下室里有人帮你干活啊,艾尔。”我不喜欢兜圈子,直线是最近的路线。

他听了我的话忽然一怔,愣了半分钟:“哪儿的话,没这事儿,那都是谣言,知道吗?这世道谣言满天飞,你都不知道该相信什么,呵呵。”

他满脸陪笑,又亲热的拍了拍我的肩。指着我腰间的马格努姆点44说:“哈!一枝左轮,伙计,你从哪儿弄到这么好的家伙,来吧,我看看,嘿,能装个快速装弹器,只要你最低价,4000¥。”

傻瓜都知道他在撒谎,他试图转移这个危险的话题,不过我对他的报价可是着实皱了皱眉:“艾尔,你看,这支枪我在新加州买的才2500¥,你改装一下要我4000¥?那样的话我再添点钱买两枝左轮做双枪牛仔好了。”

“没办法啊,这世道路上不太平,一分钱一分货,我这儿卖这种左轮一枝可要5200¥,带运费,新加州离这儿可不近啊。”他咧着嘴陪笑道。

我对他的生意经头疼至极,有时我真觉得他像只讨厌的苍蝇:“那支霰弹枪怎么样?*右边那支带提把的。看样子不坏。”

“哈!CAWS!老兄你真是慧眼识真金啊!再加上特制钢芯弹,彈匣容量10发,还带全自动的连发,突!突!突!老兄,我保证你在20米外能打中任何想打中的目标,散射面积大极了,只要对准方向,就算瞎子也能用!”

“呵,你可真会说话,你这儿有射靶么?”我接过枪,这枪并不很重,不知道他校正没有,他递给我前把弹夹下了,不过听我说要试射只好又装上。

“嗯。”他指指墙对面的射靶;”你最好只开一枪就好了,别开连发,那面墙上星期我刚刷过。”

“咣!”好家伙,枪到不重后座力可不小,我这么懒懒散散的射靶子,幸好倚在柜台上,要不冷不丁非来一大跟头不可。

我冲着艾尔点点头:“这玩意不坏。”

“5500¥。”艾尔露出满口金牙。

“艾尔,你知道那面墙以后你都不用刷了。”我对着他说:“我受够了。新加州一枝才2800¥。”

不过后面那句他可能没听到。

之后我把门口的牌子掉了个个。暂停营业。地下室果然有个家伙,是个傻子,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他都替艾尔看铺面,顺便帮我改装点东西,艾尔倒没什么意见。他的牙我在洛尼那儿卖了个大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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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土十事之七:二比一

他是在那天傍晚看见的,其实发生这种事儿到也不新鲜,但也不是每天都有的这种热闹看,所以他就把这事儿闲着扯时告诉了我。

那天他正在准备开张经营,天色刚刚擦黑,但还看的清对街,透过单面玻璃窗他看见有个陌生人正走在街道的另一侧。到不是那个陌生人有多惹眼,只是那个时候普通城里人是不会走这条街的。而且诺大的一条道路除了他之外既没别人又没什么好看的。

说到这儿我们不如先说说这条街。这条街距城市商业区比较远,算是横穿贫民窟的一条购物小街,这儿的商人大多请不起保安人员,也没那么多城市卫兵在这附近晃荡,所以这附近的治安已不是“不能保障”四个字所能形容的问题。污迹从街角的垃圾箱开始漫延,一直到街深处形成一条由废针管,用过的保险套,尿渍,呕吐的痕迹和一切另外你想的到的污物链成的污渍银河。敲诈勒索,哄抢财物,在门窗上涂鸦的行为已经逼走了这条街上一半的店主,另一半要么是正在打包,要么是腰板过硬没人敢惹的硬茬子。所以这条街白天冷清的就像坟场。但是晚上,这条街却是另一番繁华景色,瘾君子在街面上徘徊寻找更来劲的货物,廉价的妓女涂着廉价的粉妆出卖自己廉价的身体,流动的毒品贩子把包裹塞进一个人的手心然后匆匆离去,那是因为他怕被专营毒品的店主看到打烂他的脑壳,相比之下店主的货要比流动贩子的贵上一倍,但是品质却要好上三分。入夜的冲天酒气遮盖了白天的腐烂臭味,但等到伏特加帮摇摇晃晃的回窝棚或是不知倒在哪个街头巷尾送命时,那臭烘烘的味道将重新占领整条街道。因为酒,毒品和女人而打架的人到是不多,因为在打起来之前酒鬼已经瘫软如泥,吸毒者早骨软筋酥,剩下那些则被吊袜带缚住了手脚。但是有相当多的人得不到以上任何一样东西,当然,不排除他们由于以上三种都需要所以花钱如流水的可能性。但是为了弄到那些小瓶盖,小铁环或是别的什么代金券,他们是会想一些办法的。有时成功,有时失败,平均每年有八十到一百人在这条街被刺死,枪杀或是用钝器活活敲死,有比那多三倍的人遭到抢劫,不过大多数是外地人和一些有急事并必需要穿过这条街的人,一般人可是不会走这里的。

说了半天其实我的意思是说,讲故事的店主看见的正是那种不愉快的见面中的一次。他对我讲到:

“那个过街的是个小个儿,穿着一件看上去挺时髦的天蓝色的紧身套衫,衣服后面好像有个大大的数字,不过隔着背包看不清楚那数字是什么,不过谁在乎呢?当他走到街的一间破败商店门口时,两个男人从那家店的断壁残垣中走出来和他面对面。我告诉过你那家商店的故事么?也许下次,那是比利的店,有次他说错了话就被大房东烧掉了,连他一起。不过那个和目前这事儿关系不大,当时我就知道要出事儿,那种人我见的多了,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脑门上大大的写着‘坏蛋’。其中一个家伙穿着浅绿色的皮壳子,光头,大个儿,右耳朵上戴着金属环子,到不是我眼神儿好,那环子确实挺大的,而且可能是银的。另一个穿着灰黑色一件皮夹克,是个长发佬,左边袖子撕掉了大半截,我注意到他右腿脚踝处插着刀子,这时他已经溜到了那蓝衫陌生人的背后。”

“大个儿对着陌生人说了些什么,我离的太远压根听不到但猜也猜的出他是在要钱包和背包而决不会是乞讨几毛零钱,他伸出的右手上闪着金属的光。按正规的程序来说,陌生人应该把自己的口袋翻过来再把背包打开把里面的小玩意都给光头看,而光头不会伤害他,也许还会给他留下点什么,搞不好临别还要说谢谢再见什么的。如果他有点礼貌的话。换了大多数城里人都会这么干,甚至你都不用等他说什么,可陌生人接下来的举动可是一点也不聪明,他双膝微曲左手握拳护着面部,右手以标准的一击直拳跳起来对着大个就是一下子,大个人丝毫也没留心这一手,顿时嘴角就出了血,可此时陌生人背后的长发佬猝然发难,提脚拔出小刀以迅雷般的速度照着那人的腰眼就是一记,血染的紧身衣由蓝变红,发怒的大个儿从被猛击中清醒过来,对着捂着腰部的陌生人的腹部又添一拳,陌生人痛苦的跪倒在地,长发佬紧跟着一脚将他踢到蜷缩着躺着,两个人用包了铁头的皮鞋尖猛踢猛打倒下的人直到他不能动弹。然后从他衣服内袋里掏走了一切值钱的东西,长发佬拎着背包,两人扬长而去。”

“那人一直躺在那儿,直到某天附近的人受不了腐尸味儿才把他拉走。”

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不巧的时间遇到不巧的人,就这么回事。
沙发
发表于 2007-3-25 16:57:37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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