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号避难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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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llout之战无不胜, F1之后的日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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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13 17:43:3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一 一个梦

野兽,周围都是巨大的野兽。
他们咆哮着,我的耳朵几乎被震裂,但为何我的心中充满喜悦?
他们手里握着巨大的武器,指向天空尽情的扣动扳机,子弹象瀑布一样飞向天空。
这阳光耀眼。

我在前面行走,背后跟着无穷无尽的野兽,他们站着排的咆哮,站着排的倾泻子弹,站着排的看着我。他们细小的眼睛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仿佛能看出我心里的欲望,和他们一样嗜血的欲望!

一个个村庄,转眼就被野兽撕成碎片。庞大的城市,下一幕就成了火海。我就站在最高的那个大厦的顶端咆哮,现在连大地都为我颤动。
我发现自己也变成了一只野兽。
然后忽然一颗子弹就打中了我的脑袋,我好像看着自己的脑袋被撕成了两半。

梦醒了。
房间还在剧烈的震动,四周花岗岩的墙壁被扭成螺旋的花纹,而且还在反复的扭着。
我意识到自己好像睡在水里,这让我觉得奇怪。然而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我怎么对房间的震动一点都不奇怪?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我感觉有一道巨大的浪潮卷过空间,这浪潮看不见,却无比巨大。包裹我躺在里面的水槽玻璃,先是出现蛛网一样的裂纹,然后碰的炸成碎片。
整个房间的玻璃都开始疯狂的炸裂,我想用手护着头,但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手臂不受控制的交叉而过,死死的勒住了我自己的脖子,而且收不回来。
我眼前开始发黑。在窒息前的一刻,我想:“原来我是这么死的。但是,我怎么想不起来我是谁呢?”
我昏了过去。

之所以说我是昏过去而不是死了,是因为我又醒了过来。
手臂已经从脖子上松开,无力的垂在一边。我试着蜷起手指但失败了,他们完全失去了知觉。
我是怎么了?
躺在地上的我,开始吃惊的发现这些问题。
我忘了一切。

恐惧让我失去了意识,我茫然的躺在地上望着扭曲的房顶。
“啊!”,手臂上忽然传来的剧痛让我又清醒过来。手臂开始恢复知觉,剧痛就像无数的线条在手臂的肌肉里面乱窜。我试着蜷了蜷手指,看来我的手臂没有断。
这情形更像肌肉拉伤。

然后我意识到更多的事情,我知道“肌肉拉伤”这个名词,我能认出门和房顶,我能说话,也能想起这些字是怎么写的。这些意识好像并没有抛弃我,唯独关于我自己的过去,却象盛夏的水珠,转眼蒸发得无影无踪。
看来情形并不算太坏。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面觉得自己以前一定是个乐观的人。
嗯,我连乐观这个词都记得?这让我更乐观了。

然而等我想站起来,我就真的不乐观了。
手脚还是一样的不听使唤,但是几次努力之后,我至少知道了一件事。就是虽然不听使唤,但还好有规律可循,就是四肢总是用尽全力的去执行我的命令。但是我好像又没有什么承受能力,所以就不停的拉伤着肌肉。
几个小时后,我尽量“轻轻”的站了起来,走出了我“人生”的第一步。
我想这是我的一小步,却是未来漫长人生的一大步。
这台词好像在哪里看过?我再次确认我以前肯定是个乐观的人。

门能打开。走廊里面到处都是死去的人类,还有梦里的那种野兽。(我后来知道这种四公尺高的野兽,实际上原来也是人,只是现在他们叫超级变种人。)
走廊扭曲着,但还能通行。我一路收集着能拿到的磁盘、纸片之类的东西,并尽力不弄坏。我确信这些是有用的东西,会告诉我我是谁。
沿途的死尸越来越零碎,有些看起来死了不到一天,但是却开始腐烂。那些梦里见过的重型枪械散落得到处都是,我曾试着想拿起一台转筒机枪,结果又一次拉伤了胳膊。
再上一层,赫然发现了金属融化的痕迹。尸体全部都大量的烧焦炭化,一股可怕的味道弥漫在空中。
上面再也没有路,一个巨大的圆形洞穴伸展到上面,阳光从孔洞中投射下来。是什么样的爆炸能造成如此可怕的破坏?
我看着上面的天井一样的洞穴,无力的靠在融化又凝结了的金属墙壁上。
铺天盖地的大雪从天井中飞了进来。
一片片灰色的雪。

我在荒原上走了四个月。
渐渐的,我开始能控制自己的一些动作。
在瑞丁,一个土医生告之我的病症学名--运动神经紊乱。
但是他也对于我只是向用力过度的方向紊乱很迷惑。他建议我不如来点儿杰特什么的,我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不是好东西,这个贱人。
一路上,我靠一些小东西换饭吃,有时候就接一些铲牛屎的活儿。直到我遇上史文。

“你是从避难所出来的人,”这是史文和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就像我不停的确认我是一个乐观的人一样。我从来不想象那些滥故事里面说的那样,为了追寻自己未知的身世,一生历尽千辛万苦。在闯过重重难关之后,才发现自己原来就是那个自己最不想成为的人,同时还顺便拯救了世界。
但是当我听到他这么说时,我还是觉得很激动。
“为什么?”我问道。和所有有着身世谜团者问的问题一样,这也许就意味着一个出格的开始。不是有句老话说,好奇心害死猫么。
“你很有礼貌,而且受过很好的教育,”他说着拉起自己的袖子说,“而且你看”。
我看到他的胳膊上起了大片紫红的疙瘩,看起来很恶心。我拉起我的袖子,虽然我做这个动作很困难,但是胳膊上很光滑。这时我才注意到,除了这点,我和史文很像。
“你也来自避难所?”这时用膝盖思考也能得出这个结论了。当人们开始一个新话题,他们总是为了谈论他自己。嗯,我怎么了?这些看起来很有道理的话不停的出现在我脑海里,我却忘了什么时候第一次知道的,这感觉真糟糕。
他看起来很哀伤的点点头,和我说起在避难所的那些好日子。
“如果,”他流着眼泪说,“如果我没有偷偷跑出来,如果我没有遇到那些肮脏的僵尸,我现在就还能生活在避难所中。”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

我向东又走了四个月,荒原上秋天来的时候,我到达了避难所都市。
这个城市被高高的围墙环绕着,遍布堡垒,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监狱。
我按照正规的程序向避难所提出了申请,一些关于我失忆的描述,身份查询以及申请加入等等。显然他们对于一个可能失忆的避难所居民很重视,没有几天,他们就找到了我。
按照程序,我要先接受身体检查和测试才能进入避难所都市。我被带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被要求举哑铃之类的。我的举重成绩不是很突出,而测试下蹲站起的时候我是跳起来的,也许这会被看成有活力?鬼知道。
没多久,我又被要求答了一堆题目。这倒是难不倒我,我既发现自己的乐观和随遇而安之后,又发现了自己还是一个渊博的人。
当我高兴的站在走廊里面等结果的时候,一个面孔阴沉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滚出去!”他吼着。我一霎那没有意识到他是在对我说话。当我意识到了,我发现居然找不到一个词来回敬他!
“你说什么!”我也吼着,声音比他大。
“滚出去!你这个该死的变种人!”他把手放在枪上。
变种人?!我一辈子(实际上只有八个月)没有被这样侮辱过!
“我以为避难所都是文明人!”我声音气得发抖,“但显然我错了!你们比野蛮人还不讲道理!”
他好像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面孔气得发白,手却从枪把上拿了下来。
“你等着!”他转身回到房间里。不一会儿,他拿出一沓白纸出来,是我答的考卷。
他指着其中的一个题目。
“当你手脚被捆绑,你第一个想到的解救办法是?”
下面写着我的答案--“牙齿”。

二 工程队

我醒过来。
昏暗的灯光在我头上摇摆,留声机还开着,探针划着破烂的塑胶唱片咯吱咯吱的响。
该死的,我居然睡着了,在一个缺氧的矿坑深处,我也许永远都醒不过来。
汗水几乎湿透我所有衣服,浑身虚弱无力。那个每夜重复的梦,始终折磨着我,让我生不如死。
我虚弱的靠在墙壁上,坐了下来。迷糊着想擦汗,却几乎把眼睛抠出来。

昏暗的灯光在我头上摇摆,留声机还开着。我漠然的注视着这些,现在我知道,我并不是一个乐观的人。几个月前的那场避难所测试,还有我身上发生的种种事情,还有我的梦,都几乎能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
除了我的外表,我的内心、我的梦、我的运动神经紊乱,都暗示着在我的心里。
生活着一个变种人,一个超级变种人。
我想起那个灾难后的基地,还有那个水槽。
我是谁?

稍微从狂乱的意想中脱离出来,我才意识到外面已经没有人了。
我冲出去,过道里面一个走私贩子都看不到。我和他们一起买了货物打算运到瑞丁,现在这帮混蛋乘我睡觉悄悄走了!他们走的时候拿走了所有的东西,包括我的。
他妈的,这些该死的杂种!

这里是一个废弃的矿坑,被来往的走私贩子当作临时的窝点。我搜索了所有的地方,也只找到了一点干粮和几发不同型号的子弹。我走到坑口看来看,外面还是深夜,这时候的荒原上遍布着变异毒蝎和蜥蜴。
我他妈的还不想送死,所以又走回刚刚睡觉的地方。既然是深夜,那我到底睡了多久?我疲惫的靠坐在墙边,看着那忽明忽暗的坑道。

有声音!我猛然从半睡眠中清醒。
清晰的喀嚓声沿着坑道传来。那个方向是黑沉沉的一片。
我提着能源灯,隔着很远向那个方向照射着,心里怕得要命。
渐渐的,我听清楚这是挖掘的声音!是人!那一刻我的心情难以言寓。就在刚才那么一会儿的时间,我还彻底被孤独笼罩着。
我拿着马灯跑下深深的矿坑,挖掘的声音就从墙那边传过来。看来是有人想把这个通道和另外一个不知道的通道打通。我兴奋的站远些,用马灯照射着这面墙壁,等着他们挖通的一刻。

“嘭”的一声,整面墙在我面前倒塌下拉。
我站起来,打亮了灯光,用着最礼貌的声音说“您好---”。
烟尘散去,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怪兽,或者说--超级变种人!
他几乎浑身赤裸,庞大的身躯几乎顶到坑道的顶棚,粗壮的手臂拿着一个巨大的鹤镐。
我们一动不动的对视了有几乎一个世纪,我才想到他也许是在等我的反应,然后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为了保命,我立刻放下手里的能源灯,然后拍拍手示意没有武器。
他似乎想了想,然后也放下手里的鹤镐,拍了拍手。感谢上帝,这看起来是个友好的开始。

我跟着他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是一直向下。
坑道在他看来刚刚够穿行,在我看来就可以跑马车了。一路上能看到散落的工具和矿车,但是却没有再看到任何一个超级变种人,难道只有他一个在这里?那他要带我到什么地方?
自从我感觉自己是变种人之后,我就一直想遇到一个。但是真的遇到了,我却发现自己在专注的寻找着自己和他的不同之处,难道我想因此证明我是一个人?
然而这种时候还能想这些,我以前也许是搞哲学的。

转过一个大弯,我来到一个巨大的洞穴,里面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这种野兽!
等我寒毛平复之后,我才注意到这些超级变种人都很虚弱。那个带我进来的变种人则直直的看着我,好像是在恳求,嗯,也许是威胁,我不确定。
大着胆子,我粗略的检查了一下他们,当然没有什么收获。
“你们喝什么水?”我问那个带我进来的变种人。
他看着我。
“水,”我比划着,“用来喝的。”
他带我到墙壁后面,一股恶臭传来,我看到了一地的酒桶。我试着尝了一下,这些酒现在已经不知道变成什么了。如果是喝了这些出了问题,那也许是食物中毒,也许是书里面只有水手才会得的败血症。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我连比划的问着。
“挖。”他居然说出了一个字!巨大的手臂学着我比划着。
好吧,我总得找点什么出来。我示意他带着我去看。
他带着我继续转弯,就在我迷路的时候,他示意我到了。我看到了山一样的矿石。我检查一下,确认是铁矿。当然,对于我的渊博,我早就不那么吃惊了。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他们算是有救了。

我记得来的路上有一个镇子,和走私犯一起的时候当然要远远的绕开。但是现在我和两个超级变种人向小镇的方向赶去,他们背着两个巨大的袋子,里面塞满矿石。
当我口袋里面装着矿石走进去的时候,几乎没有人注意我,我找个人带我去见镇长。
镇长乔五十多岁了,头发有些花白,他很热情的招呼着我坐下。
“我们这个镇子一般不会有外人来,”坐下来后,他说,“既然你特意找我,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么?”
“看看这个,”我从上衣口袋里面拿出几个矿石样品。
“铁矿?现在谁会去开采这玩意?”
“怎么?”他的回答让我接下去的话根本说不下去。
“呵呵,你可能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地方,但是你总该看到镇边那无数的废车吧。我们怎么会缺铁呢?”
我从来没这样失望过。
就在我想起身告辞的时候,一个一直站在屋角的人咳嗽了一下。镇长看了那个人一眼,和我们说了声对不起,就和那个人一起走出去了。我抱着最后一丝幻想,一边无聊的抛着矿石,一边看着门口等他们进来。

“这样吧,”回来后的镇长显的有点勉强,“我们恰好可能会用到一个铁矿。我愿意用五头牛来交换铁矿所有权,你看怎么样?”
“不行。”我干脆的回答着,然后微笑的看着一脸愕然的镇长。“我要五十头双头牛,十架牛车,十吨清水,还有十筐以上的水果,还有药品。”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镇长的拍着桌子,胡子一上一下的抖着。
“当然知道。因为这不是铁矿。”我收敛了笑容,“这是放射性铀矿。”
接下来是满屋子的沉默。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镇长问道。
“就在你刚刚进来的时候,”我若无其事的说“你坐下的时候离那些矿石太远了。老实说,你快坐到房间外面去了。”
“哈哈~~”我们一起笑着,我没告诉他我胳膊上起红斑的事,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成交。”

十几辆车拉着清水和水果,还有镇里临时组成的勘探队,跟在我和镇长的后面,向矿井进发。
“你的手下都带着枪呢。”我说。
“以防万一,荒原上到处都是危险。”
“也许你是想到了地方就把我干掉呢。”
“你这么想也没有什么不对。”老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如果你真的有这个念头,”我露出一副阴险的样子,“你会后悔的。”
“哦,你这样说倒让我觉得,你那边不会是有埋伏吧?”
“你把大队留在外面不就没问题了?”
“有道理。”

“我发现你好像很在意你们镇子外面的那些废车?”我问。
“当然。我们的镇子发展很快,这些废车限制了镇子的扩张。”
“哦,你可以雇我来处理这些废车。”
“你?”
“当然,我有整个荒原上最好的工程队!”
“什么是工程队?”
“嗯。。。就是只要给钱什么都干的队伍。”
“哈,那不就是雇佣兵么。”
“我愿意叫工程队!”

“只知道清理垃圾的雇佣兵,你的手下也太差了?”
“太差?你敢打赌么?”
“打赌。”
“喂!你们两个不用藏了,出来吧。”
“啊!~~~~~~超级变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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